星兒坐看洋起時

※不开授权不开转载少回私信,抱歉※
※不看通知所以看不見愛特orz※

星攻洋受曉薛不逆,義城四人全我金孫
重度HE患者,這裡安心吃糖👌

不是潔癖但這個主頁的義城組CP只會出現曉薛,請勿KY
🙅‍♀️謝絕圈管小團體🙅‍♀️

 

【晓薛】天降甘露【ABO】

・三省时期,HE

・8000+,辣鸡文笔还请手下留情orz

・直接繁转简,可能有错字,有错请和我说呜呜

 之后检查到有错我也会偷偷改

ーー


兰陵金氏的客卿──薛洋,生着一张娃娃脸,本就年纪轻轻,外表看上去更是显得年幼。在兰陵的日子手里总是抱着一筐又一筐的糕饼糖果,将满嘴塞的黏乎乎,成天跑上跳下,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总跑第一个,十成十的孩子样,也就从未有人怀疑过关于薛洋尚未分化性别一说。


就连晓星尘也对此不疑有他。


他翻山越岭横跨了三个省,再次见到薛洋时,薛洋正在一间客栈前与七八个天乾打着群架。手上握着的不是玄剑降灾,而是一把不起眼的小匕首。薛洋的脸上不正经地嘻嘻笑着,正巧露出对小虎牙,眉眼弯弯,勾勒出少年特有的清新活力。


眼看薛洋正要削下其中一人的舌根,晓星尘眼疾手快地抽出霜华挥剑遏阻。


晓星尘并未将霜华直接刺上薛洋手中的匕首,而是将真气注入剑体,唰出一道强劲的疾风,将薛洋手中的匕首震去。


薛洋登时察觉手中一空,身后三步之距又传来天乾的气息——然而对方似乎正在压制自身天乾的力量,似是不想借助天道法则的力量。却没想此举反而激怒了薛洋。


──这天乾他妈的是瞧不起我? !


转过身的同时,薛洋顺势将右手一抖,降灾从袖口滑出被稳稳握住,还不见来人容貌劈头就砍过去。剑光闪烁,通透雪白与乌黑漆亮的两柄长剑相撞,发出铮铮鸣响,薛洋此刻才看清这个从背后『偷袭』的天乾为何人——好一个明月清风晓星尘。


薛洋目中闪现的厉光褪去,随即勾起嘴角,甜腻腻地开口:「我还想是哪位名门正道来追讨公道,这不是晓道长嘛!真是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呀?」


薛洋语尾拉得长长的好似在撒娇般,打着好好恶心晓星尘一番的主意,却不想晓星尘原本负于身后的左手忽地抽出了拂尘,下个瞬间缕缕细丝便从薛洋脸颊搔过,直直打向薛洋身后。


「乘人之危乃非正道。」


晓星尘对着拂尘劈及之处沉声道,双目却仍盯着薛洋的双眼未曾移开。


拂尘一落,伴随而起的是方才还在与薛洋打架的天乾们的哀鸣和叫骂声。注入了真气的拂尘威力非同小可,天乾们衣襟绽裂,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红痕遍布。他们竟是想趁薛洋将注意力转移到晓星尘身上时对薛洋偷袭,却是没料到会遭前来擒拿薛洋的道士给阻截,甚至还被教训了一番。


大抵是深知眼前的白衣道人修为什高,几个人一起上也打不过,嘴里碎碎骂着些市井粗话,还不忘吐几口口水,便一拐一瘸地离开了。


「晓道长这是想与我独处呢?」


发觉自己竟被这看起来头脑死板很好骗的道士给『搭救』,薛洋恨得牙根痒。语气依旧甜腻腻的,却听得出声音里不怀好意,阴森地使人后脑勺发麻。


他方才确实一时疏忽,把身后的那帮杂鱼给忘得一干二净,不过被打到也没什么。倒是这道士出什么手,你夔州一霸薛爷爷可没娇嫩到需要被另个男人──还是这样一个愚蠢的道士给『保护』。所以说正道人士都是自以为是又假清高的傻子,特别是这个晓星尘!


明月清风?我倒想看看是有多清风。呸!


然而,尽管薛洋在脑海里已不知用多少种狠辣手段击溃了晓星尘,给这个伪道士扒了多少层皮,为着自己的胜利笑得无法无天放肆愉悦,现实却是薛洋惨败于人。完完全全的那种。他甚至还没能碰到晓星尘就已被制服在地,于是成了现在这副被捆仙索紧紧捆绑,动弹不得的模样。


薛洋简直快气疯了,他早已不记得上一次让他这么难堪是多久以前的事,他那时候连字都还认不得!可他现在是谁?是人人闻风丧胆,随手就是挖眼割舌的魔头薛洋!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薛洋跪坐在地,双手被反扣在背,手腕被捆得结实。他低敛着头,浏海垂落令人看不清此时的表情。薛洋就着这样的姿势转了转眼珠子后落定,狠狠地盯着眼前正捆缚着降灾的晓星尘,眼神忽明忽暗,幽光闪烁。


这笔帐总有一天会和你讨回来,晓星尘。


「好了。」晓星尘将捆在降灾上的细绳打了个结后负于背「你想吃什么?出发前先填填肚子。」


「啊?」晓星尘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薛洋没能忍住的发出了有些蠢的疑问声,随后又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无事献殷情。晓道长这是打算将我养胖后再宰掉卖了?」


「你若不怕饿着,那我们便直接出发。」


说罢,晓星尘真有马上出发的气势。


见状,薛洋仿佛是忘了方才如何立下要千刀万剐晓星尘的誓言,整张脸抬起来迫切看向晓星尘,像是真怕他就这么直接出发上路。


「饿!我饿!」薛洋急道「我要吃龙眼烧白、桃园香芋丝、叶儿粑、糖醋排骨、青梅羹、酒酿汤圆、豆沙锅饼、糯米糕、还有五串糖葫芦!」


薛洋一连串的道出来喜欢的菜名后呼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放心他的食物不会跑掉般,眼里星光点点期盼地看着晓星尘。就像是浸泡在阳光里奔跑的青涩少年,璀璨夺目,方才覆满全身的戾气哪儿还有个影子。


最后晓星尘只给他点了两盘甜食和一盘叶菜,理由是:「果腹即可,吃撑了对身子不好。」


薛洋想:分明是这臭道士小气又没钱!


吃饱喝足了,还让晓星尘给自己买了单,少年脾气来得急去得快,薛洋心情还算不错地哼起小调,这回倒是安分地跟在晓星尘身后,踏着悠哉的步伐走马看花。

 

 

「你走快一些,别再左顾右盼了。」


一直默不做声走在前方的晓星尘突然道出这么一句话,薛洋难得的兴致被打断,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一瞬间褪了下去。


「你嫌我吵是不是?」


晓星尘不明白薛洋为何突然就坏了心情,想想大抵是觉得自己要被带回金鳞台审讯接受处置,现下又被绑着还遭人催促,心情确实没法儿好到哪去。


薛洋本人倒不觉得这趟回去有什么大不了。金光善对他毕恭毕敬,金光瑶又会替他收拾残局,回兰陵一趟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回娘家,呸,回老家一趟。


只是这些晓星尘自然不会知道。


「我并非此意。只是见前方黑云密布,恐怕不出多久便会降下雷雨,得加紧赶到下一座城里找歇脚处,不然你我皆会淋湿。」


晓星尘转过头看看薛洋,又往身后指了指前方灰蒙蒙的天空。


薛洋一路上顾着看路边的野花杂草,还时不时把脚下的小石子踢到晓星尘的道袍上,把本是雪白洁净的道袍给染上好几个小黑点。罪魁祸首很得意的窃笑了一路,觉得晓星尘傻的很,竟是都没发现,却不知晓星尘只是在前方摇摇头叹了气,不愿与他计较罢了。


一心顾着玩乐的薛洋自是没注意到天色的变化,被晓星尘这么一说才顺着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还真是乌漆麻黑一片。


「哎,晓星尘,你是不是没在外流浪过?这一大坨雷雨云飘得多快,下个城还在好几十里外,就是御剑赶过去也早就成了落汤鸡。」


「那⋯⋯何解?」


「就淋呗。」


薛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又嘻嘻笑了起来。从小到大他可没少淋过雨,可这个晓星尘一看就是没遭过风吹雨打的蠢道士,薛洋就打算看他难堪。思及此,心情又好了起来。


晓星尘看出薛洋是有意要整他,忽然觉得有些来气,便转过身继续扯着捆仙索向前走去,决定不再与他对话。


薛洋第一次看见晓星尘也有脾气,反倒觉得有趣,便蹭到了晓星尘身旁贴了上去:「你要是不想淋湿,再往前面走百米处有一座亭子,姑且可以躲一躲。就说你们这些不暗世事的道士连点日晒雨淋都扛不住,果真是如此,哈哈哈哈!」


薛洋调侃完后边笑边站到一旁去,看着晓星尘沉默不语的模样又笑了一阵。


「⋯⋯你对这儿很熟?」


晓星尘看了看刚笑完还在喘着气的薛洋问到。


「怎么不熟?再不走雨就要落下来了!」


说罢,薛洋便径自迈出步伐往前走去,晓星尘只能赶紧跟上,又紧了紧捆仙索,拿回了主控权。





俩人才刚踏进亭子没一会儿,外头便哗啦啦的落下倾盆大雨。天空像是被泼洒了墨,黑压压的一片。好在风刮得不大,不然这亭子也只能成为个有型而无用的装饰品。


「这回倒是要和你道谢。你说得没有错,天地瞬息万变。」


晓星尘望着亭外水帘般的景色,暗暗在心中感叹自己的历练远远不足。天下万物,世上还有太多他所没见识过的。


薛洋却没有给他回应。过了好半晌才听到他有些鼻音的开口:「⋯⋯晓星尘⋯⋯你不觉得有些热?」


「是不是走得急了?风虽甚微,但湿气重,倒不至于热才是。这雨看来是要下一整日,我们今夜在这儿歇歇,你稍微休息一下。」


晓星尘说了半天,薛洋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晓星尘的声音在脑瓜子里嗡嗡作响来回飘荡,弄得他越来越加燥热,眼前像是糊上了一层氤氲,白茫茫的看不真切。


--亭子下雨了--


晓星尘彻夜无眠,看着枕在腿上,从里至外飘着自己信香味熟睡中的薛洋,心中千百万个思绪在打转,也把自己里里外外反省了遍。虽说天道法则不可违逆,天乾就是会受地坤的信香给勾动情愫,可现下确实是他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逮人的把被逮的里外扒皮,这岂非乘人之危?


他将手掌抚上薛洋软嫩雪白的脸颊上,拇指擦过还残存在眼下未干的泪痕,胸口痒痒的,却又有什么化了开,淌流四肢。



 


「晓星尘,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洋看着绑住自己手腕的捆仙索,冷冰冰地问道,声音还似昨夜沙哑。


「不是⋯⋯毕竟我是来把你带回金鳞台的。要是弄疼你了你和我说,我稍微松绑些⋯⋯」


晓星尘不知道该怎么向薛洋解释,他确实是来把薛洋抓回金鳞台审讯的,可如今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俩人的关系复杂了起来。看着薛洋瞪着自己的模样,又听闻昨晚那哭哑了的嗓音,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个负了人的大混蛋了。可话还没说完又被薛洋打断。


「这还不简单,你就放了我,当作你从来没抓到过我,咱俩拍拍屁股分道扬镳再不相⋯⋯」


「不可!」晓星尘突然喝出一声,把薛洋吓了一跳「你如今尚且处在雨露期,我不可能放你一人走动,太过危险。更何况我已与你结、结契⋯⋯你无需担心,这只是暂时性的,这样你身上会比较好受些,我⋯⋯」


「晓星尘道长。所以你是打算把我绑在你一个天乾身边,让我只能巴着你求欢,然后等一切过后再把我往旁一扔,反正只是暂时性的关系,嗯?」


「不是,我并非此意。只是暂时性结契是现下最能保护你的方法。你先⋯先忍过这段时日,那之后⋯⋯我并不想勉强你,可我定不会负你,你相信我⋯⋯」


晓星尘越说越小声,整张脸已经红透,谅是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也不敢去看薛洋的表情,说到最后干脆不说了,直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催动霜华就往金鳞台的方向御剑而去,忽视了在怀中大肆扭动挣扎的薛洋,只是将人圈得更紧。





你问之后怎么样了?


据说金光瑶表示,他再也不想想起那天看见明月清风将处于雨露期的自家崽子带回兰陵,在周期稳定下来前寸步不离的守在崽子身旁,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崽子居然暴露了身分,就开始感叹总算没有白养崽子,居然有办法把现下德高望重的明月清风给拐到了手,还把人迷惑得服服贴贴,真真是给金家的一个大礼,却在几日后收到了来自明月清风本人的提亲。


敢情这明月清风是已经把人当成自己媳妇了才这样照前顾后? !


问起崽子怎么回事时,那平日里最会逞嘴上功夫的小流氓竟是支支吾吾,大惊之余多问了几句居然还发起脾气来,蹬腿砸杯的把自己给吼了出去,此番骚动甚至差点惊动到他准女婿。


这哪里还是拐到明月清风,分明是被明月清风给拐走了!


嫁出去的崽子,泼出去的水。

金光瑶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了这门婚事。

 

 

 【完】

 ーー


少年间的恋爱就是情不知何起情起而不知。唉我真的觉得,觉得占了人家便宜就要负责到底,态度软化却是固执中带温柔,温柔中霸道地迫人妥协,脸上却又红透透的老实人道长太可爱了呜呜呜呜呜

  4280 80
评论(80)
热度(4280)
  1. 共23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星兒坐看洋起時 | Powered by LOFTER